第(2/3)页 钟禾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,嗔怨的眼神透着深深的倔强:“人活在这个世上,如果时刻都要保持着草木皆兵的警惕,那还活着干什么?” 活得那么累,倒不如死了。 “你是蠢到了家才会讲这样的话?对于你这样的笨女人,我真是懒得跟你废话。” 褚淮生甩掉了她的下颌:“真是活该被别人挖个坑埋了。” 他最后扫她一眼:“你走还是不走?” 她把头撇向了一边。 他不再容忍,握着伞调头就走,却在走了几步后,突然听到身后说:“如果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呢?如果今天掉下去的是她,你还会袖手旁观吗?” 雨中的身影僵住,褚淮生寒峭的回头:“我再说一遍,我心里没有任何人。” 没有任何人…… 任何人。 钟禾醒来时,人已经躺回了褚家。 头痛的像是要爆炸一般,浑身也像是被人施了咒,连动弹一下都困难。 外面天已经亮了,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,也不知道褚淮生在哪里,更不清楚昨晚她是怎么回到的这里。 无力的阖上双眼,昨天经历的种种都已经过去,可心中的伤痛却依然存在。 褚淮生进来时,她正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发呆。 他淡淡的扫她一眼,径直去了更衣室换衣服。 等他再出来时,她已经支撑着坐起来,半边身子倚在沙发上。 “我昨晚怎么了?” 褚淮生正在扣衬衫袖口的纽扣,闻言扬眉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 她抿唇不语,心里大约已经猜到,可能是太过疲惫晕了过去。 “我早就说过,这里不适合你生存,如要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,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,并且给你足够的钱,保你一生衣食无忧。” “不必了。” 第(2/3)页